2016年11月30日 星期三

邊界

一個個體可以歪斜變形到甚程度而依然是自己?
一個被愛的生命體可以歪斜到甚麼程度而依然是一個被愛的生命體?
一張可親的臉在疾病裡、在仇恨裡、在死亡裡漸行漸遠,
這張臉依然可辨嗎?「我」不再是「我」的邊界在哪裡?

                                                                                                             米蘭·昆德拉 (Milan Kundera)                                                                           

SOS d'un terrien en détresse - Grégory Lemarchal

Pourquoi je vis, pourquoi, je meurs?
Pourquoi je ris, pourquoi je pleure?
Voici le S.O.S
D'un terrien en détresse
J'ai jamais eu les pieds sur terre
J'aimerais mieux être un oiseau
J'suis mal dans ma peau

J'voudrais mieux voir le monde à l'envers
Si c'était plus beau vu d'en haut
D'en haut
J'ai toujours confondu la vie
Avec les bandes dessinées
J'ai comme des envies de métamorphoses
Je sens quelque chose
Qui m'attire
Qui m'attire
Qui m'attire vers le haut

Au grand loto de l'univers
J'ai pas tiré l'bon numéro
J'suis mal dans ma peau
J'ai pas envie d'être un robot
Métro boulot dodo

Pourquoi je vis, pourquoi je meurs?
Pourquoi je crie pourquoi je pleure?
Je crois capter des ondes
Venues d'un autre monde
J'ai jamais eu les pieds sur terre
J'aim'rais mieux être un oiseau
J'suis mal dans ma peau

J'voudrais mieux voir le monde à l'envers
J'aim'rais mieux être un oiseau
Do l'enfant do 

2016年11月27日 星期日

黃軒



喜歡黃軒
在小馬的演出前  到盲人生活的地方一起過日子
是一個角色的詮釋  也是一個演員的認真

喜歡黃軒
在飛墨的白紙上  有著自己的舞蹈

一個人  靜靜地
過著  獨自的生活

也說  南懷瑾
渡了自己

真誠地
過著  生活

Cabernet Sauvignon 2015
夜裡  一個人  自在

2016年11月26日 星期六

普魯斯特談的回憶與記憶是被區分出來的,他認為前者是非理智東西,
後者稱為是意願性的記憶(mémoire volontaire)
「過去」是在一個不被注意的時刻回來,出現。須要一種機會,偶遇。
班雅明

 “這意味著只有那種尚未有意識地清晰地經驗過的東西,那種以經驗
的形式主義在主體身上發生的事才能成為非意願記憶的組成部分 ” 1

我想起偶然的機會我打電話到國際黑面琵鷺保育學會  與蔡金助的對話
之後  明瞭了自己喜歡的人  曾經很深的是彥廷  這樣的一個伴 
帶鳥組時的partner  我想是那時開始知道原自己care他的情懷是種amour
是失去消息後的二年半 我已回到台南一年的冬天  幾通偶然的電話

佛洛依德提

這些天看見阿誠的攝影作品  吳淡如把它出成了一本書與文字 有阿誠的照片
阿誠的文字 阿誠與小飛  跳跳  蕙如  阿瑞 皓呆 佑群 ..的合照

我的記憶回了些上來   一些感受  一些悲傷
和很深的 這些年來沒曾變過的自己 已有這麼多的故事在過去
可以去講的 可以去share 與現在身邊的朋友  有這麼多
該當如何  處理這些情緒  因為訴說  因為陷入阿誠的photo
陷入小飛寫的保育社 阿誠 的墾解  我明白了些事  關於自己的拍照的源頭
關於自己的選擇  在那樣都是植物系  動物系  森林系 充斥的社團當中
我或者說是阿誠 都是怎樣地在其中掙扎著  努力著  在面對大自然的感動 與非本科系的知識不足的窘境 真的掙札過  而阿誠降轉了動物系  從電機 
恩理在念完四年的台大電機之後 也應屆地考上動研所 

有那麼多的回憶上來  衝擊現在安逸生活著的我
恍若前天的讀書會 與健民 麗卿 淑玲Share過的Butor說的一段話
遠遠地觀看  了然於心的一種清朗 事隔多年之後

2

再談彥廷 與姐 
我說那是不可能的現在
除非我們都離開了這樣的時空  再相遇 也許可能 有些甚麼不同
在幾次同別人說起一些事 彥廷曾與我的 共同經驗 我想的 特別的一位朋友
在自己的年輕生命中  而也同時明瞭了 必是再也不會有 年輕時的好哥兒們  過了就不再 or will be a kind of copy , then that will be totally different ,I never can use another period of memories to cover that time, 時間是不能被cover
才明白這樣一位朋友的重要 

這些是在金門遇 廖東坤      住花園新城的他  彥廷現在仍常去住他那兒 
所以我心悸 所以我覺得心喜  那是透過一些人  一些事知道對方的 想念啊 
廖東坤問:和彥廷還常聯絡嗎
我愣住  回答的不對題  慢慢的想著 想他也曾是我的酒友
拍照share彼此的伴  那時初初開始拿相機的他和我  總是從山上下來的當天就會約著去喝咖啡  或來我住的地方聊上幾句 也會在他拍了些好photo 洗張給我 寫些東西  很跳的 真誠的想法  感受的分享  像是 載物的滑索 上有鐵條的方形框 有老婦與老伴坐著這個往山下去的文字  我很感動 
有另一張的是  拍台大的農場稻穀上的文鳥  像麻雀的鳥  第一次彥廷開始拍鳥 他自己放黑白8*10 的相紙 過白 卻是第一次鳥的記錄的分享 那種喜悅  我知
從法國回來  也帶石頭給他

就這樣 回憶不斷地上來 我懷疑人的腦容量有多大  它的結構如何  是否關上了幾扇門在不自覺的時後 或像普魯斯特 佛洛依德對記憶的探討? 我不知但我感謝這一切  真的感謝  

「啟迪 本雅明文選」 Hannah Arendt 編, 張旭東、王斑
牛津出版社 1998p.155


  ISBN 0195909755  

2016年11月23日 星期三

冷靜 與 熱情 之間

若是一個冷涼的天,
妳可以記得多少空氣中的溫度、濕氣,
讓妳想起過往,戀過的人,對話,影像,和場域,
會不會 歷歷眼前的,是那個怎麼也輝不去的人影,
現下瞬時變得模糊,生命中交疊著的重要的部分,一直都在,
用一個五年也不能釋懷,背負它,惦記它,一直
而當
思念悄悄巨集,呈現一種逼近的現實,卻又會因為太重而無法掬取,
而錯過,再繼續獨自反覆思念的情境,
江國相織與疊仁成對寫的《冷靜與熱情之間》,淡泊卻又濃郁的情愫,隱隱流動
生命中最底層的部位,若一生只愛一個人,會是怎樣的不捨與悵然,
現實與想望之間的距離可以多遠,
米蘭和佛羅倫斯的場景,終究無法消泯東京的那些時光,
就一直戀著彼此,舊愛深沉

前赤壁賦 - 蘇軾

蘇子曰:「客亦知夫水與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盈虛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2016年11月20日 星期日

multiple light - yihsuan yeh

曼哈頓的夜
亮愰著一窗窗  堆疊柔和細膩的氛圍

村上春樹去見河合隼雄 - 村上春樹 河合隼雄

河合:我們的工作可以說正昰這種性質的,結果,治療與被治療也是互相的。這真的會因對象而不同。彼此的關係變得越深,有時候也越危險。
村上:對方的問題會感染到這邊來,會不會這樣?
河合:會。
村上:河合先生會不會也有情緒低落的時候呢?
河合:常常會心情低落啊。因為會心情低落,所以另一方面也會胡說一些傻話。
村上:對方非常嚴肅的問題點,這邊能不能部分承受過來呢?
河合:可能超過部分的承受吧。所以有時候……也會感染對方的症狀。……自己受到影響變成那樣時,必須有另外一個冷眼旁觀的自己在一旁才行噢。因為如果自己完全接受對方,和對方變成同樣狀態的話,就沒辦法幫他治療了。我們就是活在這樣危險的邊緣上。

2016年11月19日 星期六

falling - yihsuan yeh

just like a falling ball, even it's bright in the dark night, even it has her own beautiful appearance.

戀人絮語 - Roland Barthes

這種忍受分離的辦法便是忘卻。我時常有所不專,這正是我賴以生存的條件;
要是我不能忘記的話,那簡直要我的命。戀人若無法忘卻,有時會因記憶的魂縈夢牽身心交瘁,過度緊張,而最終死去。(p.7)


我祈求對方的"真實"(只能通過感覺來感受它的存在),使我不致陷入我正在漸漸滑入的瘋狂的誘惑當中。(p.10) 仍是要見得到的一個愛人,但必須通過感覺的儀式確定它(需要)的存在;瘋狂來自想念(就是誘惑),來自和一個不在眼前的情人的齬齬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