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體可以歪斜變形到甚程度而依然是自己?
一個被愛的生命體可以歪斜到甚麼程度而依然是一個被愛的生命體?
一張可親的臉在疾病裡、在仇恨裡、在死亡裡漸行漸遠,
這張臉依然可辨嗎?「我」不再是「我」的邊界在哪裡?
- 米蘭·昆德拉 (Milan Kund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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