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斯特談的回憶與記憶是被區分出來的,他認為前者是非理智東西,
後者稱為是意願性的記憶(mémoire
volontaire)。
「過去」是在一個不被注意的時刻回來,出現。須要一種機會,偶遇。
班雅明 :
“這意味著只有那種尚未有意識地清晰地經驗過的東西,那種以經驗
的形式主義在主體身上發生的事才能成為非意願記憶的組成部分 。” 1
我想起偶然的機會我打電話到國際黑面琵鷺保育學會 與蔡金助的對話
之後 明瞭了自己喜歡的人 曾經很深的是彥廷 這樣的一個伴
帶鳥組時的partner 我想是那時開始知道原自己care他的情懷是種amour
是失去消息後的二年半 我已回到台南一年的冬天 幾通偶然的電話
佛洛依德提
這些天看見阿誠的攝影作品 吳淡如把它出成了一本書與文字 有阿誠的照片
阿誠的文字 阿誠與小飛 跳跳 蕙如 阿瑞 皓呆 佑群 鷺..的合照
我的記憶回了些上來 一些感受 一些悲傷
和很深的 這些年來沒曾變過的自己 已有這麼多的故事在過去
可以去講的 可以去share 與現在身邊的朋友 有這麼多
該當如何 處理這些情緒 因為訴說 因為陷入阿誠的photo
陷入小飛寫的保育社 的 阿誠 的墾解 我明白了些事 關於自己的拍照的源頭
關於自己的選擇 在那樣都是植物系 動物系 森林系 充斥的社團當中
我或者說是阿誠 都是怎樣地在其中掙扎著 努力著 在面對大自然的感動 與非本科系的知識不足的窘境 真的掙札過 而阿誠降轉了動物系 從電機
恩理在念完四年的台大電機之後 也應屆地考上動研所
有那麼多的回憶上來 衝擊現在安逸生活著的我
恍若前天的讀書會 與健民 麗卿 淑玲Share過的Butor說的一段話
, 遠遠地觀看 了然於心的一種清朗 事隔多年之後
2
再談彥廷 與姐 說
我說那是不可能的現在
除非我們都離開了這樣的時空 再相遇 也許可能 有些甚麼不同
在幾次同別人說起一些事 彥廷曾與我的 共同經驗 我想的 特別的一位朋友
在自己的年輕生命中 而也同時明瞭了 必是再也不會有 年輕時的好哥兒們 過了就不再 or will be a kind of copy , then that will be totally different ,I
never can use another period of memories to cover that time, 時間是不能被cover的
才明白這樣一位朋友的重要
這些是在金門遇 廖東坤 住花園新城的他 彥廷現在仍常去住他那兒
所以我心悸 所以我覺得心喜 那是透過一些人 一些事知道對方的 想念啊
廖東坤問:和彥廷還常聯絡嗎 ?
我愣住 回答的不對題 慢慢的想著 想他也曾是我的酒友
拍照share彼此的伴 那時初初開始拿相機的他和我 總是從山上下來的當天就會約著去喝咖啡 或來我住的地方聊上幾句 也會在他拍了些好photo後 洗張給我 寫些東西 很跳的 真誠的想法 感受的分享 像是 載物的滑索 上有鐵條的方形框 有老婦與老伴坐著這個往山下去的文字 我很感動
有另一張的是 拍台大的農場稻穀上的文鳥 像麻雀的鳥 第一次彥廷開始拍鳥 他自己放黑白8*10 的相紙 過白 卻是第一次鳥的記錄的分享 那種喜悅 我知
從法國回來 也帶石頭給他
就這樣 回憶不斷地上來 我懷疑人的腦容量有多大 它的結構如何 是否關上了幾扇門在不自覺的時後 或像普魯斯特 佛洛依德對記憶的探討? 我不知但我感謝這一切 真的感謝
註1 「啟迪 – 本雅明文選」
Hannah Arendt 編, 張旭東、王斑 譯 ,
牛津出版社 1998,p.155
ISBN 0195909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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