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第五階老闆 "台北天氣如何?" 他說 "今天變冷了 在暗房忙"
聽到 "暗房"兩個字 我就活了過來 感謝主 拉我回到最喜歡的東西 還在
加菲貓應該還在睡 電話沒接
上次志偉跟我說 加菲貓都睡睡袋
我看了工作室的狀態 他現在換成瓦楞板 紙板
看不過去 我說 送他睡袋
他說 已睡壞四個 不用了 這樣就好
沒有辦法想像 台灣裱框界第一把交椅的人 這麼克難
堅持著 我說 "隱喻的 模糊的花 沒有到底的黑 不好用傳統的黑色鋁框"
幫我找著給朱敬一老師 和 首都藝術中心老闆蕭耀先生的框
還沒有個回應 就又忙著公費留考的事的我 甚麼都記不住 想起 才發現
給朱老大60大壽的攝影作品 拖了一個多月 看來 一切都來不及
是和志誠聊過後 一陣舒敞
他說 怎麼這麼慌? 自在就好
我抱怨了許多 教育部的莫名規則 2012年的口試已經讓我感受到政府的行政體系的不盡人情
又說 台北台氣冷
志誠說 "這麼多毛病 ㄍㄧㄣ過去就好"
老朋友挺著 我說 "那星期六早上9點以後 看到我打的電話 一定要接 我是打來罵人的"
他哈哈大笑 我也是開心
真好 朋友懂我的 支持著 給我所能的一切幫助
已不算有親人的自己 對朋友 我是感動的 深深感謝
沒有接電話的媽媽 弟弟
沉默的大妹
無言的
是傷害 也是我的動力 繼續前進的動力
跟志誠說 "要帶Hachi去美國 若口試有過"
他搞笑的說 "是牠到哪 妳也到哪吧!"
我說 "那 最多能到家附近的教堂"
兩個人又哈哈大笑
還在等碩儀的回信 大陸拍片的辛苦 我可以想像
淑瑛說很多 有討論的空間
怎麼準備 完善
是我緊繫於心的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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