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秋天到了
是山源和雨福玩著落葉的可愛照片
問 "躺在地上的 源源嗎? 跟雨福長的好像"
以諾說 "是源" "妳怎麼還沒睡啊!"
我說 "昨晚8:00就在床上躺平了"
儲存照片
想起七月以諾回台灣 我到暖暖找她
和雨福 山源下山到7-11買晚餐
一進7 山源看著我說 "這是妳開的嗎"
"不是 是可以買東西的地方"
以諾挑了飯糰給兩個小朋友吃 坐在窗邊
雨福說 "我今天晚上也要在這裡吃 要的人舉手"
他把手舉的很高 山源滿嘴豆漿 一直點頭
買了杯黑咖啡給以諾
我也喝著
轉頭看見小小的山源 用手拖著臉頰 歪著腦袋 想甚麼似的
這畫面 讓我好驚訝 一個3歲多的小人 怎會有這麼大人的神情?
跟以諾說 "妳兩個小朋友 長的好漂亮啊!"
她說 "之前 有人說他們是女生 頭髮 一直留長 今天妳看到 是昨天到小賴家的理髮院剪的"
回家的路是上坡
買了涼麵 羊肉燴飯 四人份 很重
以諾和雨福一起提著
我說抽根菸 要他們先走
往上 看見坐在等公車椅子上的雨福 站在旁邊的以諾和山源
陽光落在三人身上 我說 "拍下來 會是張很棒的照片"
以諾 "我也是這樣想 妳有帶手機嗎?"
我們都是不帶電話在身上的老人 可惜
那天下午 趴在地上玩牌
聽雨福練琴 我躺在沙發上 源源一直吵著哥哥拉琴
我把他抱著 小小的身軀就靠著我的側面 睡著
想 小小孩的身體真是柔軟
看雨福練琴的課程 以諾說是老師排的進度 星期一到六有不同的曲目
"哇! 雨福會拉帕格尼尼? 這麼強"
"帕格尼尼也有簡單的" 以諾這樣說
以諾 6歲的小男生 這是genius
聽雨福的琴聲 是自在 熱情的
有生命的
黃昏 兩個小鬼吵著要玩水 山源還大哭
以諾要我把在陽台的塑膠水池放一半的水
等不及水好 兩人就全身脫光光跳進去
我把在圍牆上的煙灰缸收起 是我一整個下午看山 看樹 看遠方的海 抽菸的地方
我又昏睡 以諾把小孩安頓好睡覺 天很黑 她說 "白天的工上好了 繼續晚上的工"
應該是有衣服要洗 玩具要收 一堆雜事吧! 媽媽 真的很辛苦
和以諾看我的照片 簡單翻了一下她幫我帶回的書 dvd
太重 沒辦法帶回台北 請以諾寄到家給我
前幾天 想到紐約找她
以諾說 "隨時歡迎啊! 11月14爸媽要來美國"
想想 我跟她說 "現在的身體 應該沒有辦法坐10多小時的飛機 等好些 再過去"
喜歡冷冷的天 以諾的新家還沒去過 葉媽媽讓我看積滿雪的房子影像
我那時就想在冬天過去
看看結冰的湖 深雪
以諾傳了福福和小賴合奏的影音檔
有趣
比老爸更有音樂家架勢的小傢伙 謙虛靦腆地
真好 這樣的 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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