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捷運上 我自最後一節車廂進
一個淨白的側臉龐引起我的觀看 很難注視
是一襲長灰袍 著出家人的鞋襪
靜靜的看著他的褐色斜背包 我想知道是否為法鼓山的修行者
未果
是一位西方白色人種的男性 那是一種相對於其他車廂中人的突兀
卻又是自在
我看著他揹背包的左肩上的灰長袍部分 已然磨損 一片 甚有小小的線頭出
與右肩的平滑 我踹測著 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型態 ?
想起 與峰志到農禪寺時 見著的一位經行者 深咖啡長袍 穿堂廊而過的身影 那種倏忽 與美
憶起 那念想的農禪寺 與姚仁喜的金剛經
在心中默默記著
或許 要走一次 那未曾到過的法鼓山 聖嚴法師樹葬處在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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