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雙流,往山上的路,一轉一彎,都讓我驚喜,不同角度的樹林,在對岸,在開著車的右側,清朗的天,湛藍著,透光的白雲襯著,我是失落許久的深愛著山裡的一切。人的衰老程度,跟和著紅酒的水一樣,放著就會酸化,開過瓶的重裝,氧化著,空氣中蔓延的是不斷滲出,夾雜著奇異氣味的記憶,時間軸歪曲著的過,時而跳出在場的缺席者,時而地著。
專注地看著一隻黑色的豆娘在溪水間的石上,靜緩的水流,清澈地,淺淺,光落著。
有青帶鳳蝶飛過,一個靜置的畫面,在有移動的物體進入、穿過,我就又起身看一個廣角的視野,
看鳳蝶上的青綠螢光,飛舞。間或的花火,沒讓我離開豆娘的影子,再蹲下,離約半米的石上,有一隻紅色的豆娘在,仍是寧靜著的,喜歡這樣的時間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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