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香煙,坐在書桌前,要想想這一天的活動,卻發現只能是一幕幕的上演,之間的邏輯很難被發現。
在書寫個人的過去時,自己,與那個要逼近的對象,一個若還是活著的人物,對於他的印象和現下在進行著的事情交叉重疊著,我的記憶既不能準確地擺在事件存在的時刻,也無法再現過去的記憶,
甚或在存在的時刻,那沒有言說出來的部分,也許才是真實,
而今天,我要去指涉的對象物,寫作時已是經過轉換詮釋的了。
就像克勞德.卡恩(Claude Cahun)在《無效的懺悔錄》(Aveux non Avenus)(1930)這本散文詩中寫的:「我的記憶徒然地湧現,/塞滿虛假的寶藏。所有我從那兒獲取的東西,沒有實質地褪去,就像是海藻從水中拔起。所有我從那兒獲取的生活,每件事都是疑問。」
是虛假,事件在不同的時刻被想起來,產生不同的意義,它自身活動著,繼續著, 漫延開來的記憶似風飄的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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