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的世界裡,存在許多猜疑、不信任、惶恐、不安。在身處單一具體事件發生的同時,例如,"面對一封對方寫給其它異性的信"時,所有的焦燥、憤怒以及之前所描述的種種情緒皆隨之而起。若用維根思坦前期的語言觀,即簡論中的方式,他相信有"最後的分析",而有些問題存在終有一天可找到答案。但當你逐行逐字去詢問對方時,你不斷去分析,抽絲剖繭的去要知道他們如何認識、何時聯絡、聊些甚麼……,一個句子已完全釐清了,一切含混完全除去了,我們使我們的說法更為精確,藉以消除誤解,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我們在邁向一種特殊狀態--一種具有完全確定性的狀態,而且好像這就是我們探究的真正目標,但是這"最後的分析"是無意義的,這不是你探究的真正目的,其實你要的並不是字面上的解釋,問題也並不存在一個答案,後期維根思坦說the problem of life are insoluble on the surface and can only be
solved in depth. In surface dimensions they are insoluble. 這depth 可以是一個很微小的直觀,放在心中最底層的聲音告訴你,所有他的回答是,他要我相信他對我的愛,握有一個極小的信念,就像走在鋼絲上的表演者對線的完全信任,這是一個可行的解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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